「對不起，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死者就是你姐姐，所以希望你回去以後不要聲張。」
劉永困惑地撓頭：「那你們還問俺這麼多問題，不是白問了？」
我笑了笑道：「沒關係的，總之記住我的話——別聲張。」
劉永雖然很疑惑，但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「對了，你姐夫呢？」
我問道，這種情況，必須立馬召集伴侶過來一趟。
劉永卻搖搖頭說：「俺不清楚，好久沒見了。
就是上周五在菜市場碰見俺姐時，聽她提了一嘴，說俺姐夫去外地出差了。」
說到這裡，劉永突然激動了起來，含淚抓住我的手：「俺姐可不能出意外啊！
俺外甥女才六歲，姐夫又不顧家、又重男輕女的，要是俺姐真出事了，這孩子以後怎麼辦啊……」我點點頭，卻不敢過多安慰。
等劉永離開後，老趙立馬不悅道：「我說你小子，是不是沒睡醒啊？
誰讓你插話了！」
「死者的失蹤時間、外貌體征，都跟劉永描述的相符，連血緣都鑒定過了，匹配！
你憑什麼說還不能確定？
這不是睜眼說瞎話，抹黑我們西關分局嗎！」
我還沒有解釋，賀局長就笑眯眯地拍了下我的肩膀，搞得老趙一臉懵逼。
他這才回過頭對老趙解釋道：「李成在警校的成績就非常不錯，可別因為他是從鄉鎮調上來的，就瞧不起他，誰不是一步步爬上來的？」
「這個小夥子，不愧是張所長親自推薦來的，確實挺細心的——他這是發覺到死者被毀容了。」
「沒錯！」
我急忙剖析道，「我就是這麼想的——如果劉翠蓮真的死於兇殺，那麼兇手的手段未免過於殘忍、也過於麻煩了，還得提前準備汽油，直接找塊板磚拍死、或者掐死不就得了？」
「既然他特地準備了汽油，就表示他怕死者的面容被認出來，也就間接證明了兇手與死者互有牽扯，這是一場熟人作案！」
「在這個基礎上，我們自然要將計就計——也就是兇手越怕死者被認出來，我們就越裝作一問三不知，這樣才能麻痹兇手，反之則會打草驚蛇。」
局長讚賞地拍了拍手。
老趙卻一副不服氣的樣子，哼道：「不都說是自殺了嗎，你怎麼還在糾結呢？
現在警局裡這麼缺人你可別浪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