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賣個屁！媽，回炖得！”

活狍子吓得直叫，老陶煩躁裡更憋屈。

李居笑眯眯觀察老陶臉變化，過蹲來，遞過根煙。

“這孝敬爺，交個朋友呗。”

老陶沒好氣瞪，伸把煙打掉。但這煙啊。屯裡燒煙，煙葉分斤，用撕好抽煙紙包起煙葉，烤煙葉，很好抽。

零賣煙，根分錢，當時能賺毛錢，幾毛錢包煙算很好，買包用錢分之，拿到後世，比抽華還奢侈。

老陶把打煙放來，沒好氣哼聲。

“咱來集貿場隻，交朋友。”

李居也樂：“咱們就。也沒賣野。”

攤，還熊瞎子肉斤，飛龍肉半斤。賣飛龍實很難，半斤塊價錢，誰都能買得起。沒遇适客，就算擺攤好些，也未必能賣。

老陶裡活狍子，又李居攤熊瞎子肉斤，飛龍肉半斤，摸摸掂量價錢。

打來這頭狍子很，能公斤，加又活物，價格更些。

但飛龍肉也貴，若用李居攤位飛龍，熊瞎子肉來換，雖然虧些，也未必。

老陶勉為其難掀掀，像個艱難決定，拍把腿站起來。

“成，能換。”

“把咱這頭狍子牽，算給實惠。”

李居忽然奇怪：“說換這頭狍子。”

老陶微微愣，渾濁老些發怔。

李居也裝，咧開嘴，笑：“陶爺，李屯李居，問您買隻訓練好青川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