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亂世國避開結局。

曲國崛起之，各個國關系還算融洽，彼此也繼續打仗，誰都滅能，幹脆就結成互侵犯聯盟。集國兵力對抗周遭強敵，子過得還算穩。

直到這個平衡被曲國打破。

從代國主翟歡，能文能武，到這代國主翟樂，文差點兒但武德充沛，兩代都歡往搞鄰居。僅正面戰場搞，還插間諜，用陰謀陽謀繼續搞……終于将這個因利益而聯盟搞得半活。這幾被曲國逐個吞并，即便再聯盟也無法制衡發展。

顧德歎氣：“勢，久必分，分久必，本就亘古變真理。隻惜子寬，因為此事受牽連，落得個如今結局。”

沈棠：“聽說，隻聽說——假如子寬賦錯，還恢複文機會。”

顧德哂笑：“給當阍犬？”

沈棠說辦法如何？

但，賣藝就罷，帶賣。

“子寬性，甯願也會接受這種羞辱。文沒就沒，但能連性命都由自己主……”顧德直接拒絕沈棠試探。

文文士傲骨。

這份傲氣于丹府文而于。

沈棠暫時作罷：“說完子寬，說說？”

顧德失笑搖頭，自嘲：“麼好說？沒權沒勢普通罷，真說裡普通，概運氣比其好點。恩師遊曆，偶聞嬰孩啼哭，從對相擁慘夫婦懷發現，便将帶回撫養。平志向過孝順恩師，幫打理好血……”

隻惜——

恩師仙逝放把，将書院焚為平。

輾轉謀，給當門客混子。

孫國都被滅，老東自然也沒好場。

顧德用盡量正常語氣發問。

“跟子寬事都說完，呢？”

揭老底能隻揭别揭自己啊。

沈棠眨巴着睛，臉無辜。

這個動作表擱原來張臉叫賞悅目，但擱現馬甲，激起旁點憐惜，顧德無動于衷。沈棠睛都眨抽筋：“說啊，從裡來創業……”

“姓，名，字？”

沈棠：“沈，，字梨！”

顧德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