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吧，皇傳位給誰都會傳位給阿哥，永遠成太後，永遠都沒熬頭。”

容嫔話腦子裡回蕩，拉皇後癡癫笑起來。

既然打算傳位給永璂，當初嫡子幹麼？永璂嫡子啊，帝位，讓麼活？麼活！

還當這個皇後幹麼？如剪頭發姑子，将皇後位子讓來，永璂母成罪婦，帝登基，或許還能饒過永璂命。

拉皇後睛通紅，拉開抽屜拿剪子，對着鏡子剪刀剪壞頭頂旗頭。

咔咔又幾聲，旗頭滾落，腦後燕尾也掉，頭發披散開來，發尾跟狗啃似參差齊。

猶嫌夠，對待頭發像對待仇似，扯着頭發貼着頭皮通亂剪，直到把自己剪秃斑癞子頭。

拉皇後盯着鏡子女醜陋面容，突然揚聲笑起來。

“哈哈哈哈——哈哈哈哈——”

頭守着佩雲聽見奇怪笑聲，擔沖進來，見拉皇後秃斑腦袋，失态尖叫起來。

“啊——啊——”

“哈哈哈哈——哈哈哈哈——”

拉皇後仍笑，站起來，閉睛，展開雙臂，受到從未過自由輕松。

終于用皇後，終于再也用皇後。

臉幸福，象裡，已經變成隻鳥兒，展開雙翅飛藍，無拘無束藍裡自由自飛來飛。

……

額娘起完飯，弘曆也沒好，到底給永琪個麼樣爵位。

剛準備登回龍舟，突然，個太監急匆匆過來，滿臉驚失：“皇，皇後娘娘斷發！”

弘曆表空，半晌，追問：“說麼？”

太監跪來，哭：“皇後娘娘…将自己頭發全剪！”

弘曆吩咐轉，腳步匆匆趕到皇後所艙，便見所奴才都跪，妃嫔們也垂首側回避，副敢直視模樣。

“罪婦拉氏叩見皇，皇萬福。”

弘曆盯着腦袋，滿議：“皇後，瘋嗎？隊即将抵達杭州，把自己頭發剪成這個樣子，讓朕麼帶接受官吏耆老跪拜？”

拉皇後臉平靜，嘴角甚至隐隐笑：“臣妾無能失德，配為皇後，請皇廢臣妾，另選賢為後，陪皇接受萬民朝仰。”

弘曆到極緻，反而靜來。

盯會兒，笑：“來願這個皇後。”

拉氏叩首：“請皇成全。”

“好，好！”弘曆酷目橫掃場所，“們也都到。滿發，非為長輩親穿孝得剃發。皇後此舉，無疑詛咒朕太後駕崩，如此逆，顯然已經瘋！”

“隊即将抵達杭州，為皇顔面計，今發事所都準再對吐半個字，如違命，殺無赦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