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，東複讀班微信群炸。

系統刷條公告：

“志願填報通已開放，請各位于時完成志願登記。各科指導老師将進入輔導階段，任何問題請及時聯系班主任。”

王梓第個群裡吼：“兄弟們！來啊！終于到定向分岔！京追網戀對象啦哈哈哈！”

李陽：“也這麼說，然後被拉。”

王梓：“拉歸拉，還。”

周墨閣樓圓，電腦打開，登錄填報系統。

信息确認，分數驗證，頁面轉。

“第志願院——”

标文本框閃動。

沒絲毫猶豫，指穩穩敲個字：

“聯學。”

喬微信語音彈進來。

周墨點開語音。

“周墨，填嗎？”

“填。”

“填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沒到，别拼拼活也，居然瘋瘋癫癫就。”

“當然，以分數，清随便選，複交也。”

“隻！”

“圖麼？理位置？氛圍？還專業？”

“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“圖個。”

頭沉默瞬，然後傳來聲似笑非笑歎息：

“……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