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發個燒連個能半夜拎起來訴苦都沒，雖然并需向誰訴苦，但訴訴回事，沒這個另回事。

還沒，拉開抽屜，百無聊賴翻支彩筆，把腿搭到，頭膝蓋畫個笑臉。

把筆扔回抽屜裡時候，到抽屜裡個卡通創貼，概項包創貼個，掉抽屜裡。

拿過來撕開，貼膝蓋個笑臉面。

“哎……”閉睛伸個懶腰，半夜着真無聊啊。

發會兒愣，起回卧，從書櫃裡抽本資料來，到裹着被子開始。

“願說，說說吧，”譚康掏鑰匙打開門，“現個，待這沒問題。”

“跟媽麼？”項進，譚康這套子很舊，闆瓷磚都碎，也沒麼收拾，過比起自助銀來還強好幾個層次。

“這邊兒班，離太遠，就租自己，”譚康笑着摟肩膀把往裡帶，“自己也自，對對……這卧，咱倆擠擠就成。”

“發。”項說，隻跟饅頭塊兒擠過，舒，跟譚康擠着更舒。

“别啊，”譚康湊到邊說，“咱倆算發，跟這麼見幹嘛，塊兒擠擠還能聊兒。”

項實願自己“”從譚康這開始，但些事就由得。

無處，也沒命途徑，隻能躺聽着譚康旁邊啰裡啰嗦說着這兩經曆。

“困吧？”譚康說半發現沒回應，問句。

“酒，嗑藥吧，”項笑笑，“困麼？”

“困，”譚康也笑起來，伸關掉燈，“吧，還班呢。”

“兒班呢？”項問。

譚康初畢業就沒學，雖然沒混，但直也吊兒郎當，這樣都班，能賺正經錢養活自己，項挺羨慕。

“風波莊，學徒呢，”譚康枕着胳膊，“哎展，真跟平叔混？”

“還能輩子窪裡待着麼。”項沒說，譚康雖然跟平叔們沒麼交集，但畢竟也趙窯長，項信過。

誰都信過。

，還信得過，隻信得過估計信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