爐已熄。

現子裡燃燒着另種。

條修長、渾圓腿自沿垂，朦胧來更得耀。

腿蜷曲，顫抖。

阿飛緊張得就像根弓弦。

箭已弦，尋着箭垛。

經驗都極度疲勞後緊張最難令忍受。

林仙兒當然經驗。

閃避着，推拒着，喘息着：“等等……等等……”

阿飛回答語，動作。

顯然已再等。

林仙兒咬着唇，望着布滿紅絲睛。

“……為麼直沒問？”

“問麼？”

“問已經官虹……”

阿飛動作突然，就像被踢腳。

林仙兒盯着：“直沒問，難乎？”

阿飛流汗，汗使軟。

林仙兒已覺到軟。

“定乎，因為愛。”

聲音凄楚，睛裡卻帶着種殘酷笑，就像隻貓着爪老鼠，就像官虹着時候。

阿飛聲音嘶啞：“沒？”

林仙兒歎息着：“隻老鼠若落入貓裡，必問，也該結果。”

阿飛突然倒，已憤得能再任何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