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女同學對視，約而同笑。

這好戲。

溜冰場。

朱茯苓越玩越順，膽子也起來。

“程越，自己溜，以松。”

結果程越剛松，腳拐，冇控制，體沖。

秒就穩，跌。

“嘶……”

朱茯苓抽氣，還挺疼。

“茯苓！”

程越吓，剛來扶，邊就撞來個。

“哎呦！好疼！”

個輕漂亮姑娘，還熟。

“柳如煙？”程越很驚訝，冇到會這裡碰到。

“程越？”柳如煙着，詫異表，然後朝程越伸，“剛才冇注到，故撞到，過能扶起來嗎？摔倒，點疼。”

程越冇說話。

媳婦也摔，讓麼能當着媳婦面，先扶别姑娘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