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厭嗎，會說話，還聽見聲音。”發女孩本子寫字，“長得……還很醜。”

腦袋還頂着避用書本，像躲荷葉青蛙。

姬歡拿本子筆，寫字，然後還給。

本子寫着幾個闆正字：“點都醜哦。”

孔佑靈垂着睛，然後本子寫字：“……都很讨厭。”

會兒，又繼續寫，然後把本子面向姬歡：

“因為殘疾嗎？”

姬歡着這字，愣好會兒。

接過女孩本子，畫本寫字，然後急忙把頁面朝向：“殘疾，還精神病呢！”

寫到這兒，像狗樣狡黠眨眨睛，“跟說，經常會見些奇怪畫面，時見自己正參加第次世界戰，周圍軍沖着喊麼，時見自己巴黎頭表演拉提，都給鼓掌，時還會見……見自己毀滅世界！夢到自己球着空蕩蕩球，伸，繃帶像條條巨蛇樣圍繞個球，然後……”

孔佑靈愣愣，本子寫字：“然後？”

“然後就把球吞掉啦！”哼哼兩聲，本子本正經寫。

“好厲害。”

“吧吧？”姬歡寫着字，歪歪斜斜文字裡似乎夾雜着莫名得。

孔佑靈歲，姬歡比歲，也才歲，兩個孩檐着遠方茜空，飛機雲漫過們頭頂。

夕陽落向平線，帶際最後絲餘。伸見指裡，姬歡雙撐着頂瓦磚，擡頭仰望着夜空。

第抹從頭頂落來，用唇語無聲說：

“們都樣，都怪……個。”